Artist | John William Waterhouse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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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ear | 1892 |
Medium | Oil on canvas |
Dimensions | 179 cm × 85 cm (70 in × 33 in) |
Location | Art Gallery of South Australia, Adelaide |
海神格劳克斯(glaucus)祈求喀尔刻用法力撮合他与水仙克拉泰伊斯(crataeis,river nymph)的女儿斯库拉,后者因为他的鱼尾巴不愿意接受他的求爱。喀耳刻嫉妒格劳克斯对斯库拉的爱,在斯库拉沐浴的海水下了毒,使她变成了怪物。“喀耳刻事先就在这里放了毒,把药力强大的毒草汁染污了水域。”但是喀耳刻自己并不会被毒药感染,“她走在汹涌的波涛上,就像走在平地上一样。……这时斯库拉来了,走下齐腰的水,忽然她发现自己的腰变成了兽形,发出汪汪的狗叫声,……肢体已经不存在,只有许多张着嘴的狗头。”
沃特豪斯1892年的《嫉妒的喀耳刻》(Circe Invidiosa)描绘的正是喀耳刻在斯库拉沐浴的水域下毒的场景。喀耳刻的形象依然沿用了“神秘的蓝衣少女”与“癔病女患者”的形象。深蓝色的衣袍与绿松石色的药水、海水融为一体,大面积的蓝绿色调制造出东方的神秘感。喀尔刻的表情形似被催眠的女患者,虽然她的右肩带已脱落,但毫无《喀耳刻向尤利西斯敬酒》中的情欲,只能感受到被催眠后自然流露出的来自潜意识的妒忌与狠意。正如卷14第318-440行提到的:“平常她一念咒语,皎洁的明月就会变暗,她父亲的脸面就会盖上一片乌云。”喀耳刻此时面色阴沉如乌云遮掩的日月。背景中的河岸树木依然使用了可见粗壮笔触的厚涂法,笔触相较《魔法圈》与《喀耳刻向尤利西斯敬酒》而言更为狂乱,一切景语皆情语,此处的背景正是喀尔刻的心境,嫉妒之火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烧。